冰淇淋暴发户

老规矩。刷到哪对磕哪对。北极圈常驻嘉宾。

【佐樱】春野樱到底在说什么

  原作向。OOC我的。

  前情见 海浪到底在说什么 

  

  

  

  

  

  

  

  

  

  

  

  

  

  

   

  

  屋外飘扬着鹅毛大雪,蛮横地将整个世界粉刷成泛着冷光的白,将窗户透着的那点暖光逼到世界的角落,轻轻摇晃。


  

  宇智波佐助在屋内闭目养神。他为完成此次任务消耗了太多瞳力,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以至青筋暴起、太阳穴鼓胀。佐助生了火,让屋里没有那么寒冷,仰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宇智波佐助有点饿,他有点想念妻子做的便当。  

  宇智波佐助觉得他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至少在他的心里永远是。她充满热情、实力强悍、技艺高超、永远洋溢着爱,如暖融春光刺破了将年轻的他拖旋其中的黑暗,又给予情人的亲昵、家庭的温暖。


  

  宇智波佐助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无论是老师、同学、有点交集的陌生人都是如此评判。他的情感像是被冰封在冷酷的外表下,唇边的肌肉僵硬,但那些记忆让他的血自心房还是温暖活跃、融化了一切,让他嘴角扬起、不自觉的窃喜。


  

  幸福。宇智波佐助咀嚼着幸福。


  

  红色的保温杯挂在他的腰侧,里面曾经装满他妻子为他精心准备的番茄浓汤。曾经的那些信件被他放在背包最隐秘的夹层,里面是问候、关心、体贴、爱恋。

  宇智波佐助仰头,脑海里浮现着妻子姣好的面容,她正在微笑着、面颊红润、粉发飘扬,同他一并漫步在荒原的草地上。


  

  宇智波樱。

  佐助想。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他其实很少这么想,毕竟宇智波佐助是木叶暗卫的首领、同七代目并肩的强悍存在、往日宇智波族的遗孤。他更多的是在流浪,流浪在杀戮、血腥、战斗、孤独的路上。生存和挣扎压迫了他的心灵,以至于宇智波佐助鲜少去思考那些在他生命路旁的艳丽。


  

  宇智波佐助想:我是想她了。


  

  宇智波佐助很少去思念,因为有太多值得他去思念,使他手无足策。宇智波佐助也不愿去思念,因为思念往往象征着回首和犹豫,消磨了他剑的锋芒。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脏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胀胀的、鼓囊的、滞缓的被什么情愫填充,让他一直清醒的头脑有点晕乎。


  

  妻子、女儿。

  宇智波佐助在心里反复咀嚼。


  

  他睁开眼,世界一片光明。

  暴雪已经停止,晨曦普照茫茫原野。

  他推开门,在绵延宛如无尽的洁白上留下一串脚印,这条路通往木叶。


  

  宇智波佐助的步伐不缓不急。

  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没有必要再去紧迫自己。年轻时的浪迹也赐予了他诸多经验,叫这个男人无论走到哪里总能辨识通往他目的地的路径。


  

  他往木叶的方向走去、不紧不慢,唯一违和的地方就是他的妻子许久未给他来信。


  

  佐助想:兴许是因为她太忙了。

  他的妻子总是医疗部的顶梁柱,应对着诸多旁人所束手无策的困难。


  

  在宇智波佐助的心中,宇智波樱真的是太爱他了。

  是的,他有这个自信。

  毕竟他的妻子从年幼便怀着热忱将自己滚烫的爱意倾诉,无论是几年、几十年。无论他处于怎样的困境、无论他背负怎样的骂名、无论他陷进怎样的黑暗、即使他满怀杀意刀剑相向也无法阻断她充满爱意的、投向他的、仅属于他一人的目光。

  佐助的心里涌现甜蜜,还有一点小男孩的骄傲得意,更多的是满足、庆幸。


  

  

  回去,要拥抱她。

  宇智波佐助这样想。还有佐良娜。


  

  


  当宇智波佐助再次步入木叶的村门,他毫不在意身边走过的那些人以及他们投来的目光。畏惧、敬佩、好奇、厌恶、喜爱、迷恋,这些感情让他不痛不痒,因为在他一直以来作为天才而富有矛盾的人生里太过于普通寻常,不值得他在为这些目光自寻苦恼。

  佐助径直走进火影楼,推开七代目的门准备将调查资料上交。


  鹿丸不在里面,以往是吊车尾的同窗坐在火影的位子上面色凝重,他白眼的妻子将精心准备的便当放在他的面前然后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

  鸣人盯着面前的纸张想的太过出神,以至于他对自己好友的归来毫无察觉,反倒是雏田面色有些担忧,以至于她舍弃往日惯有的端庄腼腆疾步上前冲他道:


  “佐助君!樱...樱她...."


  

  宇智波佐助皱起了眉头,这让他本就冷酷的外貌显得更加硬冷、富有威压。

  他从雏田担忧的话语里捕捉到一个熟悉而又思念的字眼:樱。

  一瞬间,愤怒冲垮了佐助的理性,他咬紧牙关冲上前去用独掌击得火影的桌子雷鸣般震响,从喉咙里挤出自己的问题:


  “樱她怎么了。”


  

  鸣人没有说话。

  这个以往嬉皮笑脸、没有正经模样的同窗已经被岁月磨出了棱角,变得像他曾追逐的男人那样。他叹了口气,然后把一张纸交给佐助,正色道:


    “小樱她离开木叶了。我原本以为是医疗部出了什么事,结果没有异常。我甚至跟她说了你快回来,她...她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就离开了木叶。我不认为她是叛逃,因为她是和我们一起拯救世界的人,她不会。高层开始试压,我用任务当借口瞒了过去,但是没法长久。佐良娜提供了我们一张字条。”


  

  佐助把那张薄薄的便利贴捏在指尖。他的掌心有点潮、心房在微微的颤。

  无可否认,这个经历过最危险的男人有点恐惧,害怕即将映入眼帘的是他妻子的放弃或叛离等等,但那张便签上的秀娟字迹只不过展现的是一个母亲的关心,记得吃饭不要熬夜不要担心不要打架云云。


  佐助暗暗松了口气,但他依旧不理解樱的离开。

  他知道,她很忙,以至于他有时归家的时候她并不在,但等待晚上即使是深夜,他的妻子也会披着一身月色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佐助不相信樱会离开,因为她爱的太深、太久、太热烈,他不相信他的妻子会抛下她热爱的人和事义无反顾的走。


  

  佐助抬起头,鸣人和雏田正凝视着他,两双眼眸里是一样的担忧。


  鸣人说:“木叶和医疗部需要她,七班不能没有她。佐助,把她带回来吧。”

  雏田说:“...博人最近和我讲,虽然佐良娜没表现出来,但是她....很想念妈妈。所以佐助君,麻烦了。”

  佐助点了点头,严肃地对两位正色的人许诺:“我会的。”


  

  因为我也需要她。宇智波佐助在心里想。



  

   宇智波佐助踏上了又一条道路,步履匆忙、行色匆匆。没有目的地、没有具体信息,他唯一所知不过是:井野说小樱要去看海。


  他感觉木叶的那间小房子正在失去光彩,他的感知逐渐退回到正在漂泊的时间。不可避免的,佐助感到在烦躁、担忧和迷茫下,有一点懊恼,因为以往的信件里讲述的总是简单的“安好”,少了对不在他身畔妻子生活的好奇。佐助开始担心她,因为以往的春野樱总是爱哭鼻子,遇见敌人也是出于受危险胁迫的境地,即使他清楚地知晓习得百豪之术、作为新三忍之一的樱不再同以往那般弱小,他也担忧她所在目光不可触及之处遭遇不幸。


  宇智波佐助感到烦躁,以至于他的头有些晕胀。

  树木的枝条在他足下痛苦的呻吟,飞鸟因他惊扰所导致的叽喳让他感到心烦意乱。他感觉自己像年轻时那样失控,心底的野兽将挣脱掌控将一切撕咬,而唯一的疗法就是将樱拥入怀中。


   他想吻她、想去拥抱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她的失踪而束手无策。



  宇智波佐助赶了很多天路,并对沿途遇见的人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粉发碧眼、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漂亮女性。

  大部分的人说没有,有的人说有。说没有的人对他寄予祝愿,而说有的人向他表达感谢并站起身展现自己从疾病里恢复的体魄。

  他们问:你在找谁?

  他说:我的妻子,我女儿的母亲。


  

  

  宇智波佐助顺着春野樱留下的痕迹行走。他一边庆幸这些明晰的线索、一边愤愤这些易被居心不良者追踪的痕迹。

  佐助迈出了那片丛林,在乔木逐渐稀疏的悬崖边俯视而下。海的轰鸣在他的耳畔激荡,波涛卷动气流将风扑至他的脸上。

  他俯视这片蓝色的荒原,在金黄色的边缘看到了行走的艳色。


  

  他的心脏猛然鼓动,兴奋使他不再思考。

  他从悬崖上飞跃而下,海风所吹扬的纯色斗篷像是小小的船帆,上面白色的族徽象征着幸运和胜利,粉色的发丝像是被风吹落的、缓缓坠下的樱花。佐助抓住她的手腕,撞入一双翠色的眼眸。


  

  是的,她是的。

  翠色的、清澈的、像是雨后清新森林的眼眸,使他妻子总是满怀爱意投来目光的眼眸。


  

  宇智波佐助用独臂揽过她柔软而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像要嵌进血肉。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贪恋的吸取她身上所为他熟知与依恋的体香。他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

  樱,樱啊。


  

  我好想你。佐助在心里说。


  

  良久,佐助抬起了头,目光灼灼:

  “樱。我们回家。”


  粉发的女人微笑着用两指戳了下他的额头,而后将面颊旁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不要。”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里。”


  

  

  宇智波佐助愣在了原地,他很少有这么失态过。无数的阅历让他变得沉稳,此时却茫然无措的像个孩子。

  面对着她的丈夫,春野樱握了握佐助的手,而后松开,面对海洋张开了双臂。

  佐助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把衣物上的族徽从宇智波的团扇改成了春野家的白圆。他突然有点喉头发涩。


  

  “....你不爱我了吗。”

  他的内心远不如他的声音这样镇定。


  “亲爱的,我还爱你。很爱很爱。”

  春野樱踮起脚,托着佐助的肩膀去吻他的唇角。他们总是这么做,在为数不多一起出现在厨房的清早、在佐良娜看不到的地方亲热。然后春野樱像是少女时那样,咯咯地轻笑,容貌因为笑容和晕红更加的娇俏。


  

  “...那为什么不回去。”


  “因为我不想再燃烧自己了。”

  春野樱亲昵的靠在宇智波佐助的肩头,垂下了眼帘。




  春野樱曾经觉得鸣人非常幸运,因为像日向雏田那样的好女孩全心全意的喜欢他,把他作为追逐的方向和奋斗的理想、鼓舞自己的口号,也因为鸣人以前没给她应有的回应而愤愤不平、觉得她的喜好有点傻。

  而后的春野樱觉得自己比日向雏田傻个千万倍,因为她们俩的喜欢从本质上来说一模一样,又委屈的想虽然至少鸣人没有去伤害她,而自己在追爱的路上一直摔跤。


  

  但春野樱做不到不爱宇智波佐助。


  

  她深切地爱着他,以至于有的人甚至说“春野樱的一生就是爱的一生”,就是头破血流也甘之如饴。她选择用爱去遗忘伤痛,即使那些伤痛狰狞到让她撇开目光,让她很想询问出伤人的那句”你是不是真的想杀死我“。


  

  但春野樱实在是太爱宇智波佐助了,爱到以凡人之躯去并肩天才之境,爱到伤痕累累、爱到迷失自我、爱到在生活的压力下经历聚少离多。

  她矛盾的爱,让她偶尔在思想里叩问自我,直至在那天下定决心的夜里发现那扇已经被自我所上锁很久的门,让她选择出走来到这片海。



  春野樱踢掉自己的鞋、赤着脚在沙滩上走。金色的沙粒将她白净的足包裹,带着阳光的温度。宇智波佐助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看着妻子的笑颜想当年同她一起旅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带她来海边。在两人微妙的默契里,春野樱率先开了口。


    她说:

  “我不叫宇智波樱,我叫春野樱。”


  

  宇智波佐助说:

  “...是为了离婚吗。”


  “不是的。是因为我原来就叫春野樱。”



  

  宇智波佐助看着她背后的白圆,突然想起新婚时妻子曾同他讲解的、那个被经常忽视的小小的春野一族的族徽:


  

  

  

  

  

  


  

    纯净、不受污染、终达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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